“生意？”听清楚的牛大夫直接拒绝，“谈生意去找我家药台掌柜，我是大夫，只会给人看病。”
眼看牛大夫要走，顾云苏直接道：“我可以改良你们家的伤药，让它的成本更低。”
牛大夫问言一顿，看向这个拦住他的少女，不怒反笑，“你是哪家的女娃，跑来我仁心堂找事？
还改良我家的伤药，我家这是祖传的……”
牛大夫还没说完，顾云苏就道：“把龙心草换成止血草，把車前花换成云里子……”
顾云苏先前卖草药时，暗中观察许久，把这个世界和她所了解的药材一一对应后，才想出这个方子。
这方子，完全是新的，说成改良，不过是为了让牛大夫的面子过得去。
牛大夫本是很不耐的，可一听对方念出的方子，准备赶人的话，就哽在了喉中。
车前，云里子，红脑芯，这些都是治气血的药，用在伤药……
等等，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只要用云丹中和……
牛大夫内科一般，外伤却是一把好手，他只是简单过耳，就明白，顾云苏所说的方子的意义。
“牛大夫，您家的祖传秘方，是很好，可需要的个别药材太少见了，这导致您家的伤药价格过于高昂。”
一两银子一小瓶，寻常人家根本负担不起。
顾云苏道，“我本打算自己来做这改良伤药，可我和我夫君暂时没有这个条件，便想找人合作。
之所以找牛大夫你，一是因为仁心堂在伤药方面，有极好的口碑。
二是因为牛大夫您宅心仁厚，连极易死亡的中风患者，也敢施针，小女子自是想要和您这样的大夫双赢的。”
本来被个小姑娘“改良”自家祖传方子，牛大夫是有些不服气的。
可一听仁心堂外伤第一，二听自己宅心仁厚，这气也就泄了一半，毕竟对方的方子，的确比自家的好。
哎，他怎么就没想到……
“你要多少？”人小姑娘都这么直接了，他自然也不扭捏。
“不买断，只分成。”顾云苏比了个一，“我只要一成。”
一成！？
牛大夫听到对方不买断时，还以为她要狮子大张口，结果没想到她居然只要一成。
“你，你确定！？”牛大夫有些难以置信，对方要是把这方子送去回春堂，对他们仁心堂的打击是很大的。
“这本就是牛大夫您家的秘方，我只是因为懂一些草药，略加修改而已。”顾云苏轻笑，“一成就够了。”
牛大夫听完，好感狂生，“小姑娘，哦不，小娘子……”
他差点忽略了，她身后跟着的是她的丈夫，眼前这少女已经成亲了。
“不知道你师从何处啊？”
如此年轻就懂药理，身后必然有名师，或者说，这方子，干脆就是这小娘子身后的师父写的。
毕竟顾云苏看上去实在太稚嫩了，牛大夫实在不信对方有这能耐。
“我的老师……”顾云苏顿了顿道，“有些多。”
从福利院到大学，再到工作，教过她的老师可不是有点多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