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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血裴少追妻火葬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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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墓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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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咱们在生意场上有过几次交锋,着实让我受益匪浅,我在这里敬您一杯。”

戚鹤年挑了挑眉,仿佛并没有想到裴休辞居然还会和他敬酒。

不过,他也一一接着,和他碰了碰杯。

“裴总客气,我才在天韵多久,哪比得上你的才能,我如今也不过是这生意场上的初生牛犊,还是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。”

他随即又举了举酒杯,向着在周围看着的人们示意。

“戚总谦虚了,你的管理下天韵发展迅速,连我都忍不住感慨几分。”

裴休辞眼看着戚鹤年把他敬过去的酒不着痕迹的推了回去,便也借花献佛地向着在场的众人捧场道。

众人被这两人这样一说,纷纷附和。

“如今看来,戚总和裴总都是英年才俊,我们这些老骨头都要到退场的时候了。”

“就是就是,我们不过是占了年龄的光,现下这世道也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。”

他们谦虚着笑着和他们碰杯,互相客套着,虚假的不行。

很快,众人便被这样尴尬的气氛搞得陆续找借口离开了。

直到现场只剩下裴休辞,戚鹤年还有孟润吉三人。

戚鹤年看了看裴休辞和孟润吉,了然的笑了笑。

“我去抽颗烟。”他随便找了理由,

起身离开。

“孟叔,我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在这种场合遇到你。”

裴休辞看着戚鹤年的背影在宴会厅的阳台上后,率先开口道。

“休辞,你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,就像我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一样。”孟润吉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举个最简单的例子,云惜。”

裴休辞的瞳孔微微一缩,但他极快的掩饰住了眼中的那一抹异样,却还是被一直关注他的孟润吉铺捉到了。

他轻轻一笑。

“看,休辞。我不过是提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,你就这么大的反应。”

“所以,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把这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,留下来这么久?”

裴休辞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,“你在说什么?”

“裴休辞,你很聪明,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到底再说什么。”孟润吉步步紧逼,“你之前是怎么和我承诺的?”

裴休辞的呼吸在孟润吉的话音落下之时,瞬间骤停。

他看着孟润吉半晌,眼神猛然间凌厉起来。

“孟叔,承诺不会发生改变,但我怎么去做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,你老人家不用过度关心为好。”

说完,片刻都不曾停留,飞快地离开了。

孟润吉目送着裴休辞的身影离开,不多时,戚鹤

年便带着一身的烟草气息坐到了裴休辞刚刚的位置。

“就这么放他走?”

戚鹤年手里晃着刚刚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到的气泡酒,淡淡的问道。

“不然呢?让他问我为什么和你合作?”孟润吉慢悠悠的啜了一口酒道。

“您这话说得就很伤人了,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。”

笑着晃了晃酒杯,看着酒杯中的酒液在摇晃中形成的一个小小的漩涡,戚鹤年故作伤心道。

“戚总于我孟氏来说,当然不是洪水猛兽。”

孟润吉笑了笑,他在这场商会上结识了不少,他以前根本遇不到甚至说不上话的企业家,收获颇丰。

“戚总,我们以后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的。”他摸着口袋里面的一沓明信片,满意道。

他举起酒杯,遥遥向着坐在另一边的戚鹤年示意。

戚鹤年看着裴休辞离开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晦暗,却很快地掩饰了下来。

他听到孟润吉的话,笑了笑,也举起了酒杯。

“当然。”

商会明亮的灯光将他琥珀色的瞳孔照的清澈无比,似乎不曾有过任何的负面情绪在其中存在过。

裴休辞快步离开了商会的宴会大厅,助理在后面小跑着跟上。

刚才裴休辞和孟润吉戚鹤年的交锋,让他

不禁都捏了一把汗。

眼见着裴休辞落了下风,他却插不上嘴,委实是颇为着急。

倏地,裴休辞的脚步猛然停了下来。

助理险险地止住了脚步,心有戚戚的看着裴休辞宽厚的背影,准备看这人还会有什么吩咐。

果然,不多时,裴休辞便侧过身来。

“去把这几年裴氏和孟氏的所有有交集的项目合作,全部找出来,还有孟氏最近的所有动作,包括孟润吉的动向。”裴休辞肃着脸不容置疑地命令道:“不准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
“是。”

裴休辞坐在车上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,心中风起云涌。

刚才和孟润吉的对话中,孟润吉几次三番的引导他对云惜下手。

他的确恨透了云惜,但还远远不到让他亲自动手的地步。

但孟润吉似乎恨不得让云惜死无葬身之地。

那眼中的恨意并不像是丧子之痛,反而像是一种恐惧所带来的的有备无患。

是的,没错。

恐惧。

孟润吉在恐惧云惜什么?

车窗上倒映着裴休辞的面容,窗外的路灯照应在他的脸上,为他的倒影带来了一丝柔和。

蓦然,裴休辞叫住了正在开车的助理。

“前面掉头,我要去一个地方。”

墓园

深夜中墓

园总是带着恐怖的味道,但裴休辞似乎并不在意这些。

他手里捧着一束百合,步伐稳健的在样式各异的墓碑林中穿梭。

直到在其中一块停了下来。

他慢慢地把手中的花束放下。

墓碑上照片上的女孩笑颜如花,栩栩如生,好像在下一秒就会笑着,甜甜的叫他的名字。

裴休辞的神色有一些恍惚。

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张相片,却并没有触摸到温暖的肌肤,入手的只有冰冷坚硬的石头。

他不禁被这样刺骨的冰冷,刺激地打了一个哆嗦。

“沓沓,我来看你了。”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
“云惜如今疯了,但我还不想她去死,我会慢慢的折磨她,让她痛不欲生,不过你爸爸......沓沓,别怪我,也许到最后他会终结在自己贪欲里。”

裴休辞缓缓蹲下身,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手帕,温柔地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。

“沓沓,你如果还在的话,肯定不会放任你父亲吧!”

他注视着照片半晌,自我嘲讽一般笑了笑。

“瞧瞧我,你现在也回答不了我。”

裴休辞垂下眼帘,手中已经变得有些脏污的手帕被他攥地有些褶皱。

须臾,他的视线被手帕吸引了视线,手帕上的脏污,似乎有些太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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