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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65 斩还是不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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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要是对方那身袍子太过玄妙,孤尽全力打他,他居然也能毫发无损,还一动不动,估计……他本身修为也高过孤不少。

真没想到碎寒国内竟还伏藏着这等卧龙。

吓死孤了。”

卢临撑在丝被上,一手捂住额再次犯起头疼。

俞锦棠听着他这样高傲的人说吓,感到好笑,后来忍住,便将此次外出打探的情况同他绸绎了一遍。卢临听后,思忖道:“斩冥鹤不属帮派,在图觐国、碎寒国、儒门都做过上客。

像他这么精细於笔录的人,应该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。

碎寒宫的书籍,孤还没彻查过,看来有时间也得去翻他个底朝天看看。

不过孤有种预感,《无丈》这本书,理应是他在儒门抄录。因为碎寒国的记录都被排到百八十页。

他在儒门做客在先,在图觐国做客在后,但在三十一页之后,似乎极少提到有关图觐国书籍之类的东西,相关丹药倒是提到不少。这说明图觐国没有他需要记录书籍一类的东西。

结合你所说的他的经历,可见那本书他就是在儒门抄录的。”

三十一页是当初查到重要星象内容的地方。

俞锦棠听到这,恍悟道:“原来君主打听他的身世,为的是弄清《无丈》的踪迹到底在哪?这——

害臣险些白跑一趟,只听他无门无家的时候差点原路返回。

亏得臣当时多长了个心眼,将他从小到大的经历仔仔细细听了一遍。”

卢临双手交叠放在拱膝上道:“不全是。所以说得太明白,担心你就顾着查他背后门派,那不也是白忙活。”

俞锦棠犯起了颟顸:“好像也是。”

话语落,俞锦棠将云喵和雏鸟的事告知。还说准备把这只鸟送给轻舟养着,等它长大些以充当坐骑,对此卢临表示正合他心意。

云喵,可以长大缩小,但不会任何攻击法术,且任何空间都可以待下来。像弥袋空间里面没有半分空气,它待在里面丝毫没问题。只可惜弥袋空间小,装不下它,所以它只偶尔挤进去玩会儿。此时的它和怪雏鸟藏在俞锦棠的袖袋里。

俞锦棠将它俩掏了出来,怪雏鸟在云喵的肚子里睡着。卢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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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是翻开云喵的肚皮,轻手轻脚往里面喵了一眼,回身时将它抱起,眼睛看着云喵,却和俞锦棠聊起来:“云喵是你给它起的名字?”

云喵和俞锦棠一齐点头,见此,卢临摸了摸它的棉白脑袋,淡笑道:“它对人类语言似懂非懂的样子。有些不太像孤见到的那般妖兽。”

这种情况像是他在哪听说过或见过,一时需要好好想想。

俞锦棠拾起食桉上的茶色高脚盏,小啜了一口,疑惑道:“臣也觉得它不像其他妖兽,不能说话,形态异常,可它偏有猫的声音,还有猫的各种习惯动作。”

说到这,云喵舔了舔卢临的玉掌,表示向他示好。不巧酉时到了,俞锦棠在卢临和云喵的面前变成了一只肥圆的黑白猫。

“喵!”这对云喵来说,无疑是发现同类。关键它看到,这还是主人变得。亟待的立时跃下卢临的床榻,雪白身子不顾忌的跃至对面的食桉上,圈着尾巴,学着和黑白猫的俞锦棠一个模子姿式,相对地坐了下来。

此间卢临失笑。

云喵开始怀疑,其实主人是个猫妖,不过主人还是比自己高级,因为他会说人类语言,真高级。

黑白猫舔了猫爪习惯地抹了抹脸,这是变成猫的一惯反应,边道:“别看了,我不是猫妖。我跟你不一样。”

卢临瞧着趣兴,从床上起身,来到食桉面前,在红色菱纹的蒲团上坐下,摸着它俩毛茸茸的脑袋,乐道:“以后夜间由你俩守卫王宫,一定很好玩。”见黑白猫耷拉着脑袋,仿佛不高兴了,转而道:“孤似乎想起,曾在哪一本杂记丛坛上,见过类似的情况。

说古时有一道源自山林的灵光,脱离‘灵泉反射於阳光的交点’,漫无目的在林中飘荡很多年。某日遇到猎人正畋獲猢狲,当猢狲被猎人长枪穿过,倒在地上,那团灵光就变成了猢狲形状的光。

后来不知是灵光发现自己变成猢狲,还是猢狲发现自己变成灵光,总之发出的声音,从此就是‘猢狲’了。”

黑白猫听来好神奇,云喵像是听懂这则故事,激动地窜到了卢临肩上,又来到俞锦棠的面前蹦起来。卢临见此便给它一个提示,如果你的经历和这个故事略同那你就点头;如果不同,那你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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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头。

答案是,云喵点头,疯狂点头。可惜它不能说,而它想表达的是,它不是被人猎死,是被恶兽咬伤失去捕食能力,饿死的橘色山猫。那天正巧林中飘着一朵霞光白雾,把刚死的它吸了进去。吸进去以后,它没有被灵雾占去意识,相反是发现自己又复活,还瞬间开悟,对林中的生灵全都了解掌握了。

后来它就成了会喵的云朵,又两年后,它就在那个森林遇到了愿意替它照顾雏鸟的主人。

……

翌日大清早,阳光明媚。煜霄殿。

“各位对义金堂有何看法?”

他将那会议内容宣告了众臣。

此次亲自探访义金堂是个非常失败的例子,卢临有想到说起这层会议内容,大臣们会猜到君主昨日的行迹,及在何处受的委屈。可这与关要政事休戚相关,卢临即是咬着牙,也不得不提到此处。

众臣随即是讶异的眸光,汇聚成一点朝他望来,这令卢临想到昨日,脸上唰的一红,为调开众人注意力,追问道:“怎么,众爱卿没有一点意见?”

御史大夫傅靖明率先站出道:“臣有一问,君主打算如何处理?”

卢临对冒犯自己的人绝不姑息,该如何则是如何。但在朝廷上自然是不能意气用事,只是有人先问起自己,那他肯定得以自己的角度把事端挑明,严威道:“‘义金堂’不过是一代商营之地,却在后殿设置玄暗机关,有故意引人上当入局之嫌。

孤昨日以身涉险,险些出不来,‘还遭到追杀’。虽说於冒犯而言,不知者无罪,可是他们的罪迹,却铁证如山的掌握在孤的手中。

按律处之,当斩。”

啊?他可是国下的巨贾财主啊,若是这样,那就不好办了……

众臣犯了难议论起来。

卢临继道:“但,目前国势处於守口封闭状态,本不易做出太大动静,可是剿除王宫子弟又是必行之事,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。

而他们手上掌握着滚滚钱财的战事来源。

所以这两个问题相互碰撞,尔等觉得,最好的解决方式,是当如何?

斩,还是不斩。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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