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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敌战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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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4 好想说句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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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来到这帅帐之前,三人还只是草略的拟个方案形势。但现在看到大将军这两幅规划图,三人不禁觉得它对於一战的胜利性,起到大部分作用,还十分益於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,且一点也不漏风,简直可以堪称是完美无缺。

只是最后要想把这完美无缺,尽全的展示出来,还得三人天衣无缝的合作才行。

三人这一相视,算是达成一致的共鸣协议,表示合作愉快,互利共赢。

任轻舟不会阴谋鬼计、也没有显著的雄韬伟略,他只会以现实一步步衍化行事步骤,但他却不知往往鸿图都是缺少不了现实大义的,故冥冥中他的计谋恰恰与智慧的谋略吻合。却因为口头上的描绘与形容不专业就被人白眼,视为外行。

孙将军闻听他言,明知故问道:“以卑职来看,大将军这四个提议,已绝非是常人能思常人能构。理应不需要咱们帮忙想对策才是,可您这话说的?”

他有良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献出来,否则谋策到后期,会有可能连累到自己。

旁边的长史、参军、主簿、谋士、天文等三四十名属官闻此番话,好奇地把身子和头凑过来,此次看到大将的四条谋策后,不同以往,由衷地露出了赞叹的神情,偷偷评道:“这回真是精算到点子上了。”

议论的声音很小,聚集在一起,有模糊不清的嗡嗡声音,阵阵飘出。

任轻舟风度从容道:“以往本将有不周之处,各位大凡能指出的都会‘道於明处’。

而今到了这关键时候,只要有良策就应该大方献上,这自然是更好的。”

不远一处的林念也好想偷看几眼,可是,刚要看到,两幅图被他塞入了腰间弥袋里……

同三位副将差不多,僚属里面也不乏有从无名小卒走到目前地位的。只是里面大多是走军功这条道路提升身份。但他认为,他们的务实基础,也都强过他这个直接成为大将军的人。他其实是尊重他们的,除非不得已。

像孙将军,他原只是地方官下的一名差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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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孙安。后来因为会背律令,又和某官吏关系要好,在县令面前得到举荐,就此成了县令辖下的亭长。不是文职,但有文职工作,像录案件、阅案牍、拟文书等。直到有一天兵役征召,他被入了名,从此他便踏上军爵的道路。他的性子一直很会顺从,也会看形势办事,很耐劳,便步步高升到如今。

纪将军,他的父母亲是奴隶,所以他的出生身份也是奴隶,名纪全。他狡猾机智,会溜须拍马,因得地主器重而除其田奴身份,如此替为办事的时候体面一些,便为他到县署做了脱离地主户籍登记,并出五十金送他入县署,做了小令史,闲时也好帮他查些资料。不过县丞命他两月内精熟所有律令、所有署内职务并练好书法,以上报姓名。他只好迫使自己日夜兼功,强行在近两个月内将其全部掌握。可是又两个月后,恰遇国家号令下来,征召即至,他就被入伍服了兵役。身为奴隶的他吃过苦耐得劳,又强行熟悉令史受过煎熬,加上一张油嘴滑舌,一步一步便爬上了理想的高枝。

至於冯将军,他是因为亡国而沦为的平民官奴,名冯晓。在成为碎寒官奴之前,在自己国家也是为公家耕种同时受压榨,吃尽苦头。他觉得男儿在种田上受苦,不如在军中受苦,遂成为碎寒国官奴之后,有一天主动请求从军,官吏允了。从此他一门心思卯劲往前冲,决定要在军中活下来。可是因相貌长得不好看,军中人常开玩笑,说他长得像山猿,可他却反过来笑说:“会扛兵器的山猿很是少见而我是山猿中最特殊的一个”,这把人逗乐了,从此身在军中的关系把握实在了。后来为碎寒几次征战中活着回来,那个时候不像当下,没有军功级别,但有上、中、下功或无功来区分军功类别,他获得的是下功,回来做了治狱吏,要掌握文书知识,学书法等等。一年后没多久,碎寒又发兵强取某国,这次他又投军了,再回来就留在了校场饬队练兵。

他们三位身份都提升的不容易。可这世上,哪有几人能够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血雨腥风杀戮后,能不染杀性,不变血性,始终如一?就像“做不到的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”如此这般,磨练越很地位越高,越自恃无恐,邪性就慢慢流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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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将军纪全客气笑道:“大将军不必多言。咱们要能有突出的思绪想法,早就提出来。”

冯将军冯晓淡然道:“第一幅图我们全都选四条,以最后一条为准。第二幅图我们全都选三条。”

而,第一幅图就是四条法子,第二幅图就是三条法子。这么回答或选择,其实是等於没做选择。

任轻舟顿了顿,觉得奇怪,但也认同:“既如此,那就这么决定吧。”转而道:“另外,金绸都城以北‘一百三十万兵力’可能已经被他们集结起来,同时可能也已经惊动了越奇国。

但和我们交战过并逃走的军队,都知道我们这边的利骇。如果他们又要突袭,一定会换新的战略新的花样。

不过没关系,‘调百人一队、带上锄、臿、锹等农具’,跟随本将到前方右角五里处去。”

前方五里处是面前第一个挡住己方军队行踪的山峰。而此峰头的山根左边是连绵相连的山脉,绕至三百里后,再往回百里,才有通往这边的山口。如果敌军不嫌麻烦,早早的从左边偷偷绕过来也是大有可能的。

孙安怔愣,计划里面都没说这一条,你又在玩什么玩意?

三位副将和僚属眼觑着天快要黑,而他又要出去。上次他出去没回来,就是自个儿硬挺过来的。虽然他把云喵留在军队里守护众将士,但云喵后来始终还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去了,害得他们凄惨喊关门,这次他又来这茬子。

不过话说,自己的地位也不差,理应凡事可以自己作主,为什么他一到来,就感觉这步子节奏非得粘着他的脚后跟,路子才能往前赶了?尤其好像还一刻也少不得他,奇了怪了?

冯将军冯晓愣愣地眨巴了下:“卑职可否问下‘为何’?”

任轻舟淡笑道:“反正对大家无害,只会有益,届时你们会知道的。”

纪全咽下一气,翻了个白眼,还以为你突然革心洗旧了呢,没想到又是老调重弹。

如果可以的话,他真的好想说句“艹”!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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