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单交上去后，蒋柔惠和叶凡每天的自习课都待在办公室
就在蒋柔惠第五次打瞌睡的时候，叶凡无语的看了她一眼，坏心思一起，拿胳膊肘怼她，“醒醒”
蒋柔惠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，迷迷糊糊的看着他，“干嘛？”
这几天两人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，虽然大部分的话题都在围绕题目，但相处起来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僵
“脑袋都快趴桌子上了”，叶凡翻个白眼，把刚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她，“昨天晚上偷菜去了？这么困。”
蒋柔惠打了个哈欠，接过来喝了一大口，“你题写完了?”
“没啊，蒋老师睡得太香，学生都有点犯困了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写完了啊”，蒋柔惠看了他的本子一眼，“害，你前面少个步骤。”
她说完，还给叶凡指了指位置，“诺，这里，你公理是不是没记清楚啊?”
叶凡:“……”
马申拎着两份饭回来，一开门就看见两人一块趴桌子上睡着了
“……”
他让两个人来办公室补习功课，结果这两搁着睡觉来了?
马申走过去，把饭轻放在桌子上，然后在两个圆滚滚的脑瓜上一个来了一巴掌
“吃饭了！”
趴着的那两人一块醒来，目光一致的看向马申
“知道了”
“知道了”
马申见两人无精打采的样子，气不打一处来，绕着两人开始洗脑，“我说你们两个，写题就不能好好写吗？写着写着睡着了，干什么呢？这次是竞赛，你们在为竞赛做准备，你们这是在为学校争光啊！”
“还有你叶凡，蒋柔惠睡觉就算了，你怎么也睡着了？”
“你们两个，还吃吃吃！！！题目写完了吗？”
“嗯，本子放那了”，蒋柔惠伸长了胳膊去拿，拿了半天没拿到，给马申指了个位置，“老马，这鱼香肉丝有点咸。”
“嗯”，叶凡附和她
马申拿过本子，翻开看了两眼，笑了两声，又一本子敲在女孩头上，“知道了，明天给你打糖醋里脊。”
然后故意板着脸去看叶凡，“你的呢？”
叶凡把本子拿给他，马申看了两眼，给他指出错误，“这里，你少几个步骤，那是得分点，步骤不能少。”
蒋柔惠把饭盒系好，凑着脑袋过去看了一眼，嘿嘿两声笑出声，挑眉看向叶凡，“你错了”
她说完，随手一丢，将饭盒准确无误地丢进垃圾桶，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，慢悠悠的走出去，“走了啊，老马。”
“干嘛去”，马申扶了下眼镜
蒋柔惠捂嘴打了个哈欠，“睡觉去。”
“拜拜喽”，她笑着抓抓头发，跟马申挥手，顺手把门带上
她走后，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下来，叶凡看了眼马申，好奇道，“蒋同学成绩很好？”
他只看见过蒋柔惠开学考的成绩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，他知道蒋柔惠的成绩应该不差，而且，他对他这个同桌充满了很强的好奇心
他很想知道，做起事来漫不经心，一幅懒散的样子，这样的人，认真起来会是什么样，
“她啊，笨蛋一个”，马申摇头失笑，没仔细解释，拉开旁边的凳子开始给叶凡讲题
蒋柔惠回到家后，无视客厅里的吵闹，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，把书包往椅子上一放，洗完澡后整个人就倒在床上，瘫着不动了
累啊
“嗡嗡嗡……”
“嗡嗡嗡……”
书桌上的手机响了又响，屏幕暗了又亮，蒋柔惠翻了个身，眯着眼睛看了眼，立马坐直身子，对着手机屏幕扒拉两下刘海，拿着本书放在桌子上，按下了接听键
“溪言哥”
“嗯”，季溪言捏了捏眉心，看着她，笑着，“还不睡吗？”
蒋柔惠摇摇头，皱着眉看他，“还不困，你呢？困了吗？这几天是不是没有睡好觉啊，黑眼圈重了好多”
季溪言笑着，没说话，垂首看见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，“没有啊，我睡的挺早，每天都赖在床上起不来。”
挺好的，看见她
“丫头，国庆一块过吧？”
快了吧，还十二天
“好啊”，蒋柔惠应着，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，又趴在桌子上，眼睛泛光的看着他，“困了呢。”
季溪言忘了说话，只感觉耳朵有点发烫，看向女孩的眼神越发温柔，他嗓音低沉略哑，带着点迷惑，“那……晚安”
……